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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说忆之梦魇惊醒,但见窗户纸微微透入清光,屋外枝头不知多少鸟儿雀儿在啾啾喳喳,她又碰落了枕边的《春秋》,不觉引发深思,一时醒地双目炯炯,遂掀开绣衾,吩咐杏儿研墨,执笔写了一阵,只觉许久未练,生疏了许多,手儿不住发颤,并不能写好,又强耐着性子继续练。
杏儿在书案旁听候了半日,困得直打哈欠,忆之让她去睡回笼觉,杏儿不肯依,仍在案旁守着。
乃至卯时,麦提亚入屋,但见满屋练过字的纸张,不觉纳罕道:“这是怎么了?”
杏儿道:“姑娘梦魇,醒了个大早……”说着,又打了个哈欠。
忆之笑望了杏儿一眼,放下笔,沃了沃酸麻的手掌,又拢了拢头发,对杏儿说道:“替我梳妆吧。”
杏儿忙应声,去取昨日司衣局送来的衣裳,但见绣纹精致,巧夺天工,雅而不俗,华而不艳。
麦提亚道:“陛下是位有心人。”
忆之感慨道:“到底还是穿上了这金奇锦。”
杏儿与麦提亚纳罕。
忆之讪笑着杏儿道:“你还记不记得你曾经碰伤了头,一直是蕊儿跟着我外去。”
杏儿点了点头,又说道:“我到现在时常还要晕一晕呢。”
忆之笑了笑,说道:“良弼哥哥托我亲近文二哥哥探地下城的消息,蕊儿不妨头,不小心说漏了嘴,文二哥哥疑心我,遂派了人跟踪,被我发现了,找上门去对峙,他同我赔罪时曾提过要送我一匹金奇锦,彼时我婉拒了,如今却又得穿上。”
不觉又感叹了一声,说道:“从前总听大人们说造化弄人,只是知其然不知其所以然,眼下可算明白深意了。”
却说大妆素敛毕,乘坐御驾去往州西顺天门,到时,御街已围起帷幕,前列两翼亲从官,皆顶球头大帽,簪花,红锦团答戏狮子衫,金镀天王腰带,数重骨朵。执着唾盂、水罐、果垒、掌扇、缨绋,又有销金炉焚着御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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