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原始恶魔当部下，隼人又不是疯了，而且空口白话，就想让人给他卖命，这恶魔是不是疯了？

其实归根结底，是恶魔对人类的不屑。

哪怕他曾经被至尊法师按在地上摩擦。

但至尊法师只有一个。

或许在原始恶魔看来，至尊法师早已超脱了人类的范畴，是更高级的存在。所以他很难理解，至尊法师会心心念念，不计报酬的守护着地球。

人类……

那不是无聊解闷用的玩具，饿了时的点心吗？

隼人笑着说道：“你看你，穿过世界壁垒，明明弱小得很，却颐指气使，高高在上。我在想，是你们真的尊贵雍容，还是说其实只是因为这里只是你们投影，无论如何，损失的只是一点点的力量。

据我所知，恶魔通常都是卑鄙而丑陋，从腐烂的尸体堆爬出的怪物，狡诈而怯懦，跟尊贵一点边都沾不上，所以我猜是后者。”

隼人说完，黑空的脸色没什么变化。

可能是脸皮厚，也可能是活了几万年，经得起撩拨。

黑空眼中冒出黑色的烟雾，身后的影子陡然放大，直接覆盖了小半个街区，影子里同样黑雾翻腾。

黑雾将黑空整个人包裹住，过了一会儿，等黑雾散去的时候，黑空的形象完全变了。

原本只是个穿着普通T桖的瘦削青年，裹着黑色羽毛斗篷，原本苍白的脸色更白了，漆黑而没有眼白的眼珠子，连肝一个月都不一定有的黑色眼袋，嘴唇也是黑色的，带着邪异和癫狂的笑容。

原本两手空空的他，手上多了一柄黑色的镰刀。

这卖相……

可以直接出道。

但隼人很清楚，这不是原始恶魔的形象，最大的可能是原本青年记忆里的某个形象。

传说中的死神，或者某个死亡重金属乐队的贝斯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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