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拉自己也明白，没了武力的支撑，她就过过嘴瘾，没什么实质性的作用。

她看着隼人。

恶狠狠的。

但不管怎么装，眼神里没有恨意。

恨不起来。

海拉是个骄傲的人，骄傲的人轻易不会服软，所以被奥丁关押了那么多年，一旦脱困，立刻暴躁起来。奥丁死了，那就父债子偿。

但骄傲的人，一旦输了，反而坦然。

要么彻底认输，乖乖受罚。

要么发愤图强，变得更强后再干一场。

死鸭子嘴硬和输了之后耍阴招，是弱者和假自尊的手段。

隼人问：“出去了之后，你打算做什么？”

海拉瞬间茫然。

她这一生貌似只有为了野心而进行的战斗，以及为了复仇而进行的战斗。

战斗，战斗。

只有战斗。

一旦不能战斗，海拉完全不知道自己该干什么。

这么一想，貌似还挺悲哀的。

说完这些，隼人暂时离开。

几天后，隼人再次来到仙宫监狱，留下海拉独自思考。

“想好了吗？”隼人问。

“不知道。”

海拉还是没有答案，但是犹豫了一下，“或许离开阿斯加德，到其他地方走一走，然后离开九界。”

“哦，生活不止眼前的苟且，还有诗和远方。”

隼人笑着说了一句。

海拉：“什么？”

好吧，阿斯加德没有这个说法，海拉就更没有了、

她的生活不止眼前的战斗，还有过去和未来的战斗。

隼人突然伸手，一指点在海拉的眉心。

海拉没有反应过来。

反应过来后，愣了一下。

她能感觉到，熟悉的死亡力量再次缓缓回归。

她伸手，手上凝聚出死亡的黑雾。

没有之前那么浓郁。

而且，和之前有了很大的区别，和阿斯加德的英灵断开了联系，只是单纯的死亡的力量。

隼人说道：“原本你对死亡力量的利用，更多的是利用其权柄，现在你失去了这个权柄，剩下的只有规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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