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只火灵被困在石碑门口，说是饿了八百年了。你如果不信，自己去看便知是真是假。”

死要钱确实跃跃欲试，可很快他就一脸颓然地放弃了。

“算了，我出不去。”见旁边几个小辈露出疑惑之色，他苦笑道，“我尚能保持神智，是因为我魂魄寄养在蕴魂石碑里，一离开就会消散。我只是很意外，他会把黑莲狱火放在我的墓碑前。真的太意外了。”

他喃喃自语着，眼里有喜有悲有怅然。

“你们出去吧。”死要钱突然道，“后面有个湖，跳进去就能出去了。出去你们见到黑莲狱火，就是门口那头火灵，代我向它问个好。如果可以的话，也带它走吧。”

枯守了那么多年，它的归宿不应该是在他的碑边。

“前辈不想知道外面现在如何了吗？”林凡开口道，语气也变得恭敬了一些。

“我又出不去，那又和我有什么关系呢？”死要钱笑了笑，那股精明感凭空消散了不少，给人更多的是一股迟暮老人的沉沉感，“我本来最想做的是想出去见他一面，现在已经没必要了。很多事他都知道，在他成仙那一刻，我就只是他的前尘往事。他都放下了，只有我还一直记挂着。”

“不是的，”林凡双眼盯着他道，“你一定要知道外面如何了。现在整个九重天妖兽蠢蠢欲动，天上天已经被妖兽霸占，人族只能屈居第二重天。如今的南陆已经是毒物纵横，我们这次前来，就是为了寻找隐灵子前辈的传承。人族现在岌岌可危，你手里的东西对我们来说都非常重要。”

死要钱脸上闪过一丝愕然，“这是怎么回事？”他记得他陨落时，妖兽还在人族之下雌伏呢，怎么现在天就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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