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程远迷糊的睁开眼。他发现竟然就这么穿着衣服在床上躺了一夜，幸亏小区有良好的地热系统，让他不至于躺一晚后就生命感冒什么的。

不过，现在他在吸气的时候忽然感觉鼻腔粘粘的，还带着一股刺鼻的血腥味，直冲脑际。

已经凝固的血迹贴在皮肤上，让程远感觉一阵难受。

“呼，还以为就这么挂掉了！”

从床上爬起来，来到卫生间。透过镜子，程远看着自己苍白的脸庞，微微发红的眼圈，以及从鼻腔一直延伸到下巴，甚至已经沾到衣领上的血迹，不由地苦笑了一下。

伸了个懒腰，将沾着血迹的衣物脱下，程远冲了一个热水澡后，这才换上新衣服离开家门。

刚一出门，一股寒风吹来，程远猛地打了个哆嗦，全身鸡皮疙瘩一立，原本还感觉清明的脑袋直接昏了一下。

“什么情况？”

程远甩了甩脑袋，有些不自然的向车子走去。

“老板，你没事吧？”一见面，坐在驾驶位的张力看到程远惨白的脸色，关心地问道。

程远摆了摆手，说道：“没事，昨晚没睡好而已。”

张力皱了皱眉，担忧地看了程远一眼，然后默默地将车子启动，朝公司开去。

一路上，程远感觉自己的脑袋越来越迷糊，脑海中无数知识如同麻线一样纠缠在一起，结成一团。

慢慢的，程远感觉自己呼吸时，气息变得灼热起来，喉咙更是间如同压着一团热气，每一次呼吸灼热的气息经过鼻腔时，让他感觉一阵轻微的刺痛，并且呼吸也开始变得粗重，脑袋更迷糊了。

“发烧了？”

程远靠在车座上，心中暗自疑惑。“可这病的速度也太快太莫名其妙了。”

“老板……到了……老板……老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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