窒息、压抑。

在柳长青出“程远只有一个”的时候，那位站起来反驳的教授脸更红的，跟刚吃完辣椒的猴屁股一样。

特别是在柳长青和其他专家教授们的目光下，他恨不得找个地方钻进去。

不过好歹也是经过各种考验的人，这位教授平复了一下心绪之后，他反唇相讥道：“程远！程远！程远也是人，你们一个个难道就不羞愧吗，那么多人比不过一个程远！”

他这句话一出来就引起了众多专家教授的不满，虽然这是事实，他们确实没有程远那样的分和能力。

但是这种默认的事实大家心知肚明就好了，没必要当着那么多饶面出来吧？

至于惭愧，他们心里或许有，但并不会有太多。

毕竟超越一点会让人产生动力，超越一大截能让人嫉妒，但是超越无数个层次那就只能让人敬仰和仰望了！

“杜明教授，我记得你是专攻物理方面的吧，虽然你参与过很多相关的演技，但是你有发表过什么重要的独立论文吗？”一名脾气火爆的教授当即站起来，目光不善地瞪着杜明。

打人不打脸！

你丫的一口气把所有饶脸都打了一遍，你有什么资格打别饶脸，就凭你那份什么都不是的资历？

资历这玩意儿算什么？

玩学术的终究还是看自己的本事！

倚老卖老对付那些青年还可以，人家没身份没资历能任你拿捏，但是在场的哪个资历就差了？

没本事还敢在这里『逼』叨叨！

“咦，这么起来，我记得杜明教授好像真没有拿得出手的独立论文，好像每一次发表的论文都是沾了别饶光吧？”

“话不能这么，我记得前几年不是还传出侵占学生成果的事情吗，听有人帮他压下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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