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石桂海不断重复申明不应该大出血的情况，李志显得很有耐心。

因为他看得出来，石桂海并不是在狡辩，而是真的在疑惑为什么手术会出问题。

于是，当审讯结束之后，李志将笔录交给刘的同时也建议道：“如果可以的话，给死者做一个细致点的检验。万一这个石桂海的是实话，那么很可能死者在术前没有实话。”

刘与李志对视一眼，发觉对方似乎有和自己相同的想法，纠结的挠挠头，“如果真是这样，案子的性质就不好界定了吧？”

李志闻言，突然有些庆幸这起案子没有在自己的辖区内发生，想了想道：“不管怎么，咱们都得先把真相查清楚，再其他。”

“而且你现在可以把笔录和相关调查资料发给宋何，让他斟酌一下。”

“对对！”刘连连点头：“宋警官脑子好使，肯定有办法！”

罢他与李志相视一笑，果断开始整理笔录和相关资料。

于是在半时后，身在招待所的宋何不仅等到了办案归来的吴雪蕊，同时也收到了来自刘和李志整理发来的案件资料。

“怎么了？”正在端着饭盒的吴雪蕊见宋何眉头皱起，将男友精心准备的饭菜放在一边，柔声问道：“眉毛皱这么紧，烦心事？”

女友久违的柔声细语让宋何心头顺畅了许多，眉头微舒后撇了撇嘴角道：“这个案子的性质基本定了，但是这里面某个人藏着的心思，可能比我想象的要肮脏。”

罢，宋何似乎觉得形容不够精准，又补充道：“肮脏很多。”

很少见宋何这般用词的吴雪蕊眉梢轻挑，起身坐到了宋何身边，轻声问道：“和我，我帮你看看。”

“是这样的……”宋何缓缓将自己的调查和刘发来的资料了，然后摊手道：“你，如果石桂海没有撒谎，且他在进行手术的过程中，确实没有会导致死者大出血的失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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