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饭时间本来是可以休息的，结果非但没有休息还来了一个奇怪的客人，也正因为这个客人，楚思思才被“赶”了出来。

“为什么会这么问？我和沐医生也不是很熟悉啊，大家都差不多。”

楚思思轻声回答。

两人朝窗口走去，毕竟在门诊室门口话，难免影响里面的病人。

医院这地方，隔音效果从来也好不到哪里去。

“楚教授是楚医生的父亲吧，我是亲生父亲。”

“是啊，怎么了？”

“沐春是楚教授最得意的学生，楚教授一直希望沐春可以继承和改进他的理论，但是我和沐春认识这段时间以来，感觉有些奇怪。”

楚思思想，我觉得奇怪的不比你少，但她是不会出口的，不是不信任张文文这个人，而是，关于沐春，楚思思总是不知道要怎么看待他，也不知道他究竟是什么样的，什么时候才是真实的沐春。

“我觉得他根本没有想要继承和改进楚教授的理论，不论是精神分析还是谈话疗法，谈话疗法事实上我个人觉得本身就不容易，需要专业基础还需要一些演戏的本事。”

“不，那叫做‘共腐会比较好一些。”

张问问觉得楚思思得很对，“没错，还是你用词专业，你也是学身心科专业的吗？国内这个专业报考人数多吗？”

“不多，本科还没有这个专业。”

“这么奇怪？”

张文文双手撑在窗台上，对沐春的好奇此刻也变成了对楚思思的好奇。

“听你学的是法律专业，而且还在读研究生，怎么会来这里工作？不是应该去律师事务所或者司法系统实习吗？”

张文文也不是第一个问这问题的人了，楚思思却从来没想好要怎么回答。

“我只是单纯的想帮助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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