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曲晓波在北城这么多年，自然是知道苏元一大名的。

但是，她万万没有想到，顾白笙会再跟苏元一有接触。

还以为上次在道歉会上给顾白笙证明，就已经是苏元一最后一次见她了。

顾白笙看曲晓波的表情不太对，问她：“怎么了？”

“没有……没事，”曲晓波的表情不是很自然，“你收拾一下，先去我家吧。”

顾白笙点点头。

回家收拾完了之后，才上了曲晓波的车。

曲晓波沉默的开着夜车。

有些反常的，没有一边开车一边跟她聊天。

终于等到快到曲晓波家的时候。

曲晓波忽然转头，看向顾白笙：“笙笙。”

曲晓波的语气十分凝重正经。

顾白笙被她这样正经的语气叫到，有些意外：“怎么了？”

“你觉不觉得，苏元一是你以前认识的人？”

曲晓波忽然问这么一个问题。

顾白笙虽然觉得奇怪，却还是下意识的摇头：“不觉得。”

“你仔细想想。”

曲晓波生怕顾白笙想不明白，所以让她仔细的想一想。

顾白笙按照曲晓波所说的，十分仔细的想了一下。

然后才认真道：“却是不觉得。”

曲晓波收回视线，沉默着，没有再说话。

但顾白笙却觉得，从曲晓波所问的话来说，她仿佛觉得她应该觉得苏元一是她以前认识的人才对。

如果觉得不是，那就是一件很不正常的事情。

顾白笙皱眉，看了看曲晓波凝重的面色。

又奇怪的看向了窗外的街景。

窗外的街景随着车速，迅速的往后闪过去。

顾白笙看着车玻璃上映照出自己的脸，皱眉，更仔细的去搜寻脑海里的记忆。

努力的想要从脑海中找出苏元一的面容。

但是，无论怎么想。

都没有想起以前见过苏元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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