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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白笙下了飞机，刚跟宋霜出了机场。

就见到了前来借机的曲晓波。

不过是昨晚睡觉之前随口说了一句今早会北城。

曲晓波居然就已经在机场里等她了。

接到他们之后，曲晓波含着泪打了个哈欠。

顾白笙一看她就是没睡醒的样子，就问：“昨晚几点睡的？”

“凌晨三·点多吧。”

“三·点多？”

顾白笙皱眉：“怎么这么晚？”

“不通宵已经不错了，”曲晓波一边开车一边道，“我之前可是年年通宵的，只不过今年张恺不在，我没有通宵而已。”

说起张恺不在，曲晓波就偏头看了旁边坐着的顾白笙一眼：“张恺那家伙不知道昨晚在搞什么，我给他打电话，匆匆忙忙就给我挂断了，而且周围好像还有别人在说话，也不晓得是在说什么，总之乱的很。”

考虑道张恺除夕还在出差，顾白笙就猜测：“会不会是有案子？”

“贵城那边的人事儿也太多了吧，除夕夜还闹腾？”

“民事纠纷不会管你是不是过节。”

顾白笙无奈的回答。

曲晓波的眼光看着前面的路。

正好遇上红绿灯，她便停住了车子，等着前面的红灯变绿，一边等，一边道：“其实我不大喜欢张恺的工作。”

“怎么，你还想让他换工作？”

顾白笙问曲晓波。

曲晓波还真的认真考虑了一下：“老实说，我觉得做警察也很危险。”

“做什么职业都会有危险。”

顾白笙道。

她一说话。

曲晓波就想起了寒城地震的事情，点了点头，叹息：“也是，做什么职业都有危险。”

本来以为做个外科医生就一直待在医院的手术室或者外科门诊上工作了。

可是，谁能想到。

顾白笙还在寒城地震里面丧了命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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