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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太太……

她为什么要去找她？

除了听录音的人眉头紧拧，心下发沉。

乔七也明显觉得不悦。

“你跟他说什么了？”

方凌音从乔七的眼中看出几分危险跟不耐烦。

她能敏锐的感觉到，乔七并不想让她跟成太太多说话。

实际上，她也并未多说什么。

所以，回答：“都是成太太在与我说话，我并没有说什么别的。”

“她跟你说了什么？”

乔七问。

“说我长得很像宋霜的第一任太太顾小姐。”

乔七听了之后，不知道是愉悦，还是别的什么。

压低身体，在她耳边轻轻笑了一声：“是很像。”

从神态到气质，年龄。

几乎是一模一样，如假包换。

他看见她的时候，都觉得，如果顾白笙没有在寒城地震里死去，到了如今，就是方凌音这幅样子。

方凌音感受着他在自己耳边的气息，感受着他所施加在她身上的力量。

朦朦胧胧的心里，一分分的拨开云雾，好似开始变得清明起来了。

“乔七？”

她在事情结束后，看着起身的乔七，问他：“你是成太太的朋友吗？”

“不算是。”

不过，也并非不是。

他嫌她问得多，嘴上没有说出来，没过眉眼神色里的不耐烦，让她看的十分明显。

于是，她懂事的闭上了嘴。

乔七觉得神清气爽。

方凌音在稍事休息之后，从办公室的套房里面出去。

她走的时候，不少人在看见她之后，在她身边指指点点。

年轻一些的小姑娘骂她‘老女人’。

跟她差不多年纪的骂她‘不要脸’。

年龄大些的，骂她‘狐狸精’。

她冷眼听着，不作反应。

在外人看来，她仿佛是个先天失聪的女人一样，根本不受外界的各种影响。

仿佛无论别人说什么，都对她没有任何意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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