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疯了，可她没出去为祸四方。”

“她回到了她来的地方。”

“她她不该出来。”

“所以她便再也没出来。

“她也许死了，也许没有，但从她的善良中，诞生出了律。”

“可现在，她们已经死了。”

“她的善良不在了，她的恨又该如何抚平。”

无论是人还是畜牲，失了善良，恨便没了枷锁。

也许她会一发不可收拾地恨着世间一切，也许她会恨着自己。

但毫无疑问，她现在很痛苦，却得不到任何帮助。

“我一直在等她，等她再次出现。”

便宜师傅没有太多激动。

两位徒弟蓦然仰首，问道：“你准备怎么做？”

他望着许多地方，却仍找不到她。

“不知道，但我会给她一枪。”

大凶徒弟大鲸失色，情不自禁后退一步，颤抖道：“你要杀了她。”

闻言，便宜师傅缩肩后仰，声道：“我没要杀她啊。”

似突然开了窍般，他问道：“你们是不是也认为，我只会杀不会救？”

这个问题，也许从未有人想过。

最强的杀伐术，最强的行凶者，他似乎和“救人”一词扯不上任何关系。

但毫无疑问，最强并不是如此简单的东西。

有钱徒弟毕竟是见过大世面的人，很快便从震鲸中解脱，声问道：“怎么救？”

便宜师傅道：“给她一枪。”

这场面，我真没见过。

见过大世面的人哑口无言，半才喃喃道：“你给他一枪是想干嘛。”

她真的很怕听到“是为了救她”这个答案，好在便宜师傅不是如此肤浅的龙。

他在两位徒弟脑袋上一敲，将两人思绪敲回，轻声道：“就像这样，把她敲醒。”

难道真的能有什么存在，能挨师傅一枪不死的吗？

她们的疑惑就差写在脸上，便宜师傅心领神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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