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是不是你动的手脚”

抬眼看着宋灼蓁，灰暗的光线让他不太能看清楚她的模样，左佑宁淡淡问：“你觉得我有那个能力吗”

撇了下唇，宋灼蓁不动声色的看着他：“你是没有，可你不一定就没有有那个能力的人”

还真看得起他。

暗腹一声，左佑宁摇头：“不是我，也不是我的人，事实上，我的人在上一次我来时就已经被处理干净了”

所以，他在绝望时才不会往京城去，而是往这边来，京里，暗地里他能用的都被处理了，明面上的，他不能去找。

不知道为什么，这么隐秘的事，左佑宁居然得顺口，或许是想要撤销她的防备好问出多点的事情，也或许，他就是信任了她。

“几前，那边有个女人被送了过来，那半夜，我屋里钻进来了两只鸟，在两只鸟的谈话里，我听出了是那个女让罪了鸟的主人，所以那是它们的报复”

两只鸟？

鸟主人？

报复？

在听见左佑宁吐出钻进时她就有着不好的预感了，接着还真给预感到了。

宋灼蓁垂着的手突然紧握，浑身制止不住的有些颤抖，为了不让自己这一不心表现出来的害怕让左佑宁看见，她干巴巴道：“好厉害的鸟”

不知道是哪两白痴？宋灼蓁夸得干巴巴的，事实上在这个时候，她还这么顺嘴回已经很不容易了。

现在她心里充斥着秘密被发现的恐惧，充斥着被宋大奶奶一家害怕恐惧的无助。

打第一次听见她的声音，宋灼蓁就是强势的，一直也是强势的，是自信到让他怀疑她的身份的，今，这一句，却带着些微的颤抖。

虽然，她已经极力的隐藏，但是，他还是听出了她的惊恐，眼睑一垂，他看着翘起的被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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