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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甲的上头是谁，李燮多多少少已经猜出了一点，无非就是那位李大人，或者是曾经帮过他一点小忙的那一位户部侍郎刘葆刘大人。

李燮接触我的有权有的，又肯出这样的力气的，无非就只有这两个人。而不管是他们中的任何一个人，都欠了李燮一个小人情。

所以李燮料定了，他们肯定会促成这样的事情，眼前这个商甲虽然是和自己洽谈的人，但却绝对不会是促成这件事的人。

从商甲在李燮毫不客气的回答他合作不了，商甲客气的挽留的时候。李燮就已经知道在这件事情上起码在两个人之中，李燮是站在上风的。

所以这个时候谈到价格的时候，当然不会有任何的让步。

“三层真的是太低了，您看要不四成可以吗？你也知道做我们这一行的，货物买卖不重要，人脉才是最重要的。我帮你买东西肯定还要上下协调，这些都是要花钱的。我还得找人去谈判，花费的人力也不少，三成真的是干不了。”

商甲接到的命令虽然是尽量满足李燮的要求，尽量促成这一次合作。但是现在合作基本上已经确定了，剩下的就是给兄弟们谋福利的事情了，能多谋一点是一点啦！

“上下协调？你们原本就是官府的人，要和谁协调？人力是有出，难道你的人是金子做的，就那么的值钱，只是去商讨一下价格。你就开口要四成的利润，把我当肥羊了吧？”

李燮这个时候可丝毫不把它当做是官府的人，讨价还价起来一点都不客气。

“按照您的计划，范围那么大，就是派人出去游走，都是一笔不小的开销。四成真的已经很低了。”商甲看李燮油盐不进的样子，就知道估计是讲不了。但还是垂死挣扎的说了一下自己的难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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