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那麻烦给我那个老护士的电话。”

“好，我先开点药给你，之前的药接着吃，今开的药也要吃。”医生开完处方，又在一张纸上写了老护士的电话，“这个是她的号码，你们自己联系吧，她要是不肯去，我也没办法了。”

“嗯嗯，那我去拿药了，谢谢医生，你可帮了我的大忙了。”

杨波和老护士联系，对方给霖址，他们带着文丽立刻去拜访。

老护士住在郊区自家修的楼里，有围墙有院，杨波轻轻敲门，来开门的一位六十岁左右的老人，个子矮，人也瘦，她手扶在门上，抬头问，“你是杨波？”

“嗯，是的，阿姨，你就是医生给我们介绍的人吧？”

“嗯，是我，你们进来吧。”老护士将他们三人让进屋里，没有太多的话，也没给他们倒水，“坐吧。”

杨波环顾一圈，无话找话，“阿姨，你家房子真大，装修得也漂亮。”

老护士淡淡扯开嘴角，“大有什么用，漂亮又有什么用，死了也带不走。”

“我看阿姨精神好得很，一定是长寿之人。”杨波笑着。

“呵呵，你把她的病历拿来我看一下。”

“好的。”杨波着从包里拿出文丽的全部资料递给老护士。

老护士慢慢地看着，然后把目光转向文丽，看了又看，突然掉泪，“可怜的孩子啊，你怎么变成这样了？”声音也有些发颤。

杨波看老护士的变化，吓一跳，“阿姨，你认识她？”

“认识，她的时候，我还抱过她，长得可漂亮了。”老护士抹一下眼角的泪水，看着文丽哽咽。

“啊？是吗，那也太巧了！”杨波和文丽家阿姨两人面面相觑。

老护士接着，“我只知道她家败了，也是听，没想到会变成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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