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么!”南宫赢瞟了一眼还一脸正气的凌萧,慢捻手中的翡翠珠子,继续问道:“那你辰家之女现在何处?!”
“回父皇,这就要问四弟了。”
凌冽这才轻叩首,道:“回父皇,儿臣不知王兄所的辰家之女!儿臣也并非是辰家血案的幕后黑手!”凌冽瞪了一眼身旁的莫尘,继续道:“不过儿臣倒是想和王兄以及莫正司当堂对峙。”
“。”南宫赢瞪辽眼,深邃的目光如炬,似乎在提醒凌冽,不该提的事情不可提起。
“王兄,臣弟想问王兄从何处知道的辰家之女未死?”
“这……”凌萧被问得不知如何开口,望向旁边的莫尘。
莫尘拱了拱手,道:“陛下,逸王殿下府里新得的姑娘似乎便是辰家之女辰曦月。”
“对对!”凌萧这才脑子转了过来,急道:“连府寿宴当日,所有人都见过那女子。”
“那明明是兰清和!王兄岂可随意给臣弟扣帽子?!”凌冽一甩袖袍,佯装恼怒无辜,可怜兮兮地道:“父皇,那是儿臣在青楼里看上的女子,带回到府中的!这众人皆可作证!若真是如王兄所她是妖女,儿臣岂敢堂而皇之地将她带到众人面前?!”
凌冽完心中暗叹:好在之前曦月就过向来不爱露面不爱参加茶会,辰家出事之前皇城中没几人识得她!辰尚书当真是护女周全得很。
凌萧被问得怔了半响,支支吾吾不知该如何应对,撇了眼莫尘,他也是紧皱着眉头,半不吱声,这让凌萧心中忐忑。
“这……”
“还有!王兄这令牌是从那日的尸首中寻得!那敢问莫正司,之前朝堂上父皇问你案件可有进展,你又为何不?!”
凌萧见凌冽此刻将疑问都抛回给了自己这边,顿时冷汗直冒,脊背发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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