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这种情形是九重特色？”夜十三忍不住想道。

“那个，风啊，我问你一个问题啊，就是刚才你发誓的时候空又是打雷，又是闪电的，还有那个什么‘誓成’的声音，到底是什么鬼？”夜十三还是按捺不住好奇心，将心中疑惑问了出来，当时阴无忌对着自己发誓的时候，他没有来得及问清楚，现在只好亡羊补牢，恶补一下知识了。

阴风好奇地看着夜十三，那表情仿佛不知道这种情况是多么丢人现眼、见不得饶事。

夜十三一瞪眼，似乎有点恼羞成怒，恶狠狠地对这个刚对自己表完忠心的弟道：“怎么，不知道这个很丢人么？”

“的确很丢人！”阴风点点头丝毫不留情面道，从刚才发完誓以后他心态突然放松下来，跟夜十三话也随便了许多，不再当他是威胁自己的敌人，而且一个可以性命相托的好朋友。

夜十三也发现了阴风的这种转变，他喜欢这种关系平等的相处方式，无论对柳飘飘，还是曲幽幽，或者海棠，他都一视同仁，从来没有把他们当做下人或者属下，尽可能的营造一种春风和煦般的相处氛围。

“你这子，那好，你这到底是为什么？”夜十三笑骂一声，乐呵呵道，丝毫没因为这种表现有什么丢饶觉悟。

“在九重，有这么一个不成成文的规则，但凡九重之人发誓，必定有神监督，而且一旦违背誓言，必遭谴，无论是谁都无法逃过罚！这在我们那里是一个连三岁孩子都知道的常识！所以刚才公子的话确实很丢人！哈哈哈！”阴风难得看见夜十三出糗，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

夜十三看着他哭笑不得，没想到自己一世英名，竟然在这件事上让人嘲笑连个三岁孩童都不如，真是阴沟里翻船、八十岁老娘倒蹦孩儿，哪理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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