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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一想到这其中的关联,我又有些担心。怀着喜忧参半的心情,我喝下了假死药,按照陈有县的话躺进一口棺材里。
躺进棺材的那一刻,其实我的内心是拒绝的。相信大多数人都不想躺进棺材里,我也一样,但是我没有办法,为了假死必须得躺。
假死,在我躺进棺材里闭上眼睛的那一刻,就这样完成了。
不知道是不是药效的原因,躺下来闭上眼睛以后,总觉得自己的脑子很混乱,很疼,就像是要炸开一样。
耳边也是轰轰轰的在响,声音很大,让我忍不住想用手去堵住耳朵,可是自己手脚无力,连张开眼皮的力气都没有。
这种感觉让我很难受,也不知道是过了多久,耳边好像响起了一阵一阵的呼喊,好像有人在喊徒儿——徒儿,也不知道是怎么一回事,听得是断断续续的,像是远方飘来,有突然戛然而止。
终于耳边的嘈杂声没有了,脑袋也没有那么疼了。
渐渐的,我发现我的眼前是一片陌生的环境。这是一个由破旧的茅草屋,用树枝做成的围栏围成的小庭院构成的场景。
天是蓝色的,很深蓝的那种,像是用水冲洗过的一般。小庭院没有地砖,还是泥土地,经常踩踏已经板结了,但是却很干净。
我很疑惑,我为什么会到这样的环境来,难道这跟我有什么关系?
我正这样想着,带着疑惑迈出了第一步,脚底踩在地上的感觉好真实,我又紧接着迈出第二步,突然身后响起了一道声音:“徒儿。”
吓得我连忙站住,这个声音不就是我在头脑发晕时那一道忽远忽近的呼喊声吗?
这个人就在我的身后,他是在叫谁?这周围除了我好像也没有别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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