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寒凌的神色，终于被她的话儿给缓了回来。

大手再一次反抓住那手，一阵揉捏，看着她，眸色如此深。

陈以茉心的看他一眼，吓得要抽回手跳开！

霍寒凌另一手揽着她，低声，“乖，没事。你救了自己一会。”他叹息。

她张嘴，看！就是那样！

她赶紧垂下头去，不看他，心心的抓住他的手。

“然后，我突然意识到……我竟然在想着这些……我竟然不是想着……那些……话。”她含糊过去，“而是想着，我肯定会被惩罚得……很惨！你不会放过我。”她瘪嘴，可怜的，“我就知道你肯定……肯定只会用那种方法，哪里可能放过我。我害怕得都要发抖了……”嘤嘤……

这是被他调教了多少次的反射心理啊啊！

霍寒凌带了笑，这么多，她终于……了解了该了解的。

“然后……我又想到，我竟然只是郁闷……又害怕，又……反正就是害怕死了！”她郁闷的，“但是，却……却没有发自内心的……厌恶恐惧？”

他蹙眉。

她真是闷闷的，“我努力的想着我们的……不合适，我……我就是一个这样的人，我刚刚过的。”她声又含糊过去，然后又道，“但是呢……好像又没办法了，你又这么可恶，我又好像被习惯了……我又躲不开……我竟然还不爽别的……明显想接近你的女人，我竟然……在别人面前，知道，你……是我这边的！只是我……这边的！别人……才是什么也不懂！”

霍寒凌深深看着她，低哑道：“那句话，换几个字。”

她抬头，看着他这样的面容，这样的眼，这样的话语，咽了咽口水，“就……就是这样啦！”

霍寒凌一手把她揽紧，他的气息，带着某种压迫，“你知道该换什么的，茉莉。”他低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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