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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远曾不止一次踩在敌军脑袋上,毫不犹豫地扣下扳机。陆远迄今为止都记很清楚,那些被他处决的敌人们,在临死前形形色色的眼神,愤怒、求饶、畏惧、挣扎皆有,但最多的是漠然甚至可以算上是某种解脱。陆远当时自然不会在意落败者究竟要摆出什么表情才合适,他只想快点收割掉生命,毕竟在严酷荒凉的行星表面,呼吸本身就是奢侈。
彼时彼刻,“鬼灵”捆缚住了他,俯身于上,又何尝不是在对一个战败者的处决欣赏?是想从陆远的眼瞳里找到它所试图享受的粗鄙欢愉么?
凝液触手勒得越来越紧,外骨骼在呻吟着,自发启动的抗挤压模块在向基构甲片提供张力,勉强让陆远不至于被活活勒死,但这并没有多大意义,只消那两只力可打破头盔面罩的触手刺下,“鬼灵”想做什么都由得它。
腥风微微扰动陆远的耳廓,风里夹杂着的雪狼惨嚎与”鬼灵“似是洋洋得意的嘟嘟振动声,都像是地球遥远而未苏醒的意志的浅浅叙说,在告诉自星辰坠下的不速之客,这片霜冻的土地容不得小觑。
亮蓝色的纤细触手已经扫了陆远脸颊,情理之中,触感很是温柔,和姑娘起身时发梢拂过很是相像,还犹有胜之,“鬼灵”覆下的阴影笼罩住了他,和那亮闪闪的蓝,一道成了让人无法自拔的蔚蓝。
“鬼灵”的触手还在细细地拂动舔舐着陆远脸颊,浓稠至极、犹如水银的分泌物流到了陆远脸侧,奇异的是,还就像水银般,缓缓渗入到陆远体内,然而他却只感到一线外凉内暖没入,之后就再无感觉。
现在轮到“鬼灵”困惑了,包住陆远头盔的触手暂且松开,稍显椭圆的脑袋晃动着,“咕噜咕噜”像蠕动地轻微鸣叫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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