课后，李暖君大姨妈提前来了，肚子不舒服，在厕所等颜柯去买来卫生棉给她送来。然而，颜柯不靠谱，上课铃打响，颜柯都没来。

李暖君无奈，又有些焦急，想着等会怎么跟老师解释。

“妈，你们什么时候回国啊？”

厕所外，传来陈书宁的声音，厕所里的李暖君不由自主竖起了耳朵。

陈书宁站在镜子前打电话，大概认为上课时间，厕所不会有人，所以并没有隐瞒或降低音量。

“妈，陆奶奶要让清恒哥哥下学期出国上学，怎么办？”

“妈，清恒哥哥好像知道零什么。”

“嗯嗯，我知道了，妈你放心，我不会让程筱筱好过的！”

“嗯嗯，我不会暴露的，程筱筱很快就会身败名裂。

“嗯嗯，妈妈放心，再见！”

……

几分钟后，挂羚话的陈书宁再次蹑手蹑脚离开了厕所。

又过了一会儿，门外传来颜柯的声音。

“怎么这么久？刚才，你有没有看到什么？”隔着厕所门，李暖君问颜柯，她不能不怀疑是不是陈书宁在给她下套。

“哦，碰上齐烁，他拉着我问了好几个关于你的问题。”颜柯洗了洗手，看着从卫生间出来脸色苍白的李暖君，“你看起来不太好，用不用帮你请假？”

“不用！”李暖君只觉得脚底有些虚，摇了摇头，重复问颜柯，“刚才你有看到什么吗？”陈书宁离开好一会儿颜柯才回来。

“没有啊！”颜柯摇头，“齐硕真是烦死人了，他还问我你是不是和陆清恒确定关系了。”

李暖君敛了敛心神，问她，“哦，那你怎么回答他？”

颜柯笑，凑近，“我告诉他，这是你跟陆清恒的私事，想知道就来问你，或是问陆清恒也行！”

李暖君怔，继而笑了，“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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