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有这么严重吗？”

看着猎人消失在山林中，方雷低声嘟哝着，然后沿着山路向外走去。

如猎人所言，方雷路上又遇到几个人直接假装没看见，对方也对他视而不见，好像彼此都跟空气一样。

走了大半，晌午时分方雷终于来到山外第一座镇集，在一家饭馆坐下。

一连干掉四大碗香喷喷、热乎乎的饸饹面，方雷摸了摸肚皮，扔出一块碎银子结账。

掌柜的拿着银子苦着脸走过来，干一的买卖也挣不了一块碎银子，根本找不开。

方雷道：“找不开就算了，帮我置办身衣服应该没问题吧。”

他发现自己最明显的地方就是身上的衣服，有别于簇，所以想换一套。

对着铜镜照了一下，方雷顺口问道：“这山上有什么讲究吗？”

掌柜看他一眼，道：“那是禁地。”

方雷从来没想过要用迷神术对付一个普通人，所以只是点点头，一抱拳离开了饭馆，朝着周国方向走去。

齐国与周国、元国搭界，周国在南，所以方雷现在是往南走。

到了这里，方雷已经放弃继续找清元长老的念头，干脆在大齐国境内走走看看，借道周国回元国。如果可能的话，他还想到大周国正气门总门去转转，还有鬼灵门总门。

这一走就是两个月。

并不是方雷的速度不够快，也不是路途远的离谱，而是他特意放慢的速度，在旅程中了解大齐国，民风习俗、文化修行以及社会治理，都在他的学习范围之内。

方雷发现，如果元国是一个原始社会，那么大齐国就已经进入了奴隶社会，强大的国家机器统治一切，约束着所有饶行为，除了少数居于最上层的统治者，其他人都没有多少自由。

就像他在山上遇到的药农、猎户、樵夫等等，在陌生人面前他们甚至连话也不敢，生怕一个不心丢了身家性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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