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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浑身颤抖的看到这双熟悉的红眼,立刻就蔫在了原地,因为我知道这特么的肯定还是那匹白狼。
转眼间,那个赤眼白狼没几下就窜到了我屁股后面,用那双赤红的双眼恶狠狠的盯着我的屁股,并伴随着“呜呜”的低吼声。
在这个狭窄的盗洞里,我跑是跑不过它的,正面硬刚的话我在这盗洞里连调头都困难,根本难以施展拳脚,所以此时无论进还是退,结果只有一个字:任狼宰割!
事到如今,只有一个办法了,我咬了咬牙,很郑重的下定了一个决心……
我继续保持着撅着屁股的姿势,一边左右晃动着屁股以示意友好,一边扭着头,拼命的在脸上挤出一点笑容,尴尬的说道:“嗨,好久不见!”
白狼似乎更恼怒了,眼睛死死的盯着我,低吼声更大了。
我赶紧皮笑肉不笑的继续说道:“白狼大哥,别这么阴魂不散行不行呐,我说过了,黑狼是你自己咬死的,跟我没有半毛钱关系,你一直追着我不放是几个意思啊?”
白狼并没有因为我的“亲善行为”改变什么,依旧低吼着闻了闻我身上的味道,然后突然间就朝我窜来。
我顿时缩起了脖子,闭上了眼睛,准备任其撕咬!
谁知我并没有感到身上哪里疼痛,只感觉怀里一阵凉风袭过。
原来白狼从我身下窜了过去,头也不回的往盗洞前面跑去。
“我勒个去,什么情况?”我一脸懵逼的爬在原地,看着白狼消失在我的视野之中。
片刻之后,我突然感觉在这个盗洞里太诡异、太危险了,不管怎样,我得迅速前行,赶紧爬出盗洞。
我朝手掌吐了口吐沫,然后两手互搓了一下,继续向前方爬去。
这个盗洞比我想象的要长许多,手电筒的光芒不断拨开前方黑暗中的神秘面纱,而随着我爬行移动,原先被我看的一清二楚的洞壁在我身后再度沉入黑暗之中,再度变得神秘起来。
不知道爬了多久,也忘了多少次怀疑自己陷入了鬼打墙,此时感觉到人真的是脆弱,不像动物一样,可以独行,甚至无需交谈。
皇天不负有心人,盗洞出口终于出现在了手电灯的照射距离之内。
一阵兴奋感顿时席卷全身,给身心疲惫的我打了一针兴奋剂,我拼尽最后的力气迅速向洞口爬去。
到了洞口,我喘着粗气完全趴了下来,只将头露出洞口,伸展着四肢,改变了长时间在盗洞中狗爬式的蜷缩姿势,享受着四肢里的血液由于瞬间恢复舒展后那种畅通感。
我顺便从口袋里摸出一只香烟,准备好好享受一番。
就在点燃香烟的那一瞬间我愣在了洞口,要不是打火机长时间燃烧而烫到了手,让我一下回过神来,我真的难以相信眼前所看到的这一切。
因为在手电筒灯光的扫射下,我看到这里依旧是一间墓室,中间一个石棺,旁边一个石台,墓室墙壁边缘趴着许多癞蛤蟆。
一个无比熟悉的场面顿时映入眼帘。
这尼玛怎么可能?
我特么又回来了?<!--ove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