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王？布兰登？”徐洛打破沉寂，“我知道，异鬼之间存在某种联系。是这样，对吧？告诉我，其他异鬼在哪儿，你会得到痛快的了结。”

冷手抬头看了徐洛一眼，又无力地垂下头。

‘它什么也不肯。’拉蕾萨。

徐洛走到冷手身边，拿起拉蕾萨放下的龙晶针。“你一定不是傻瓜，布兰登，”徐洛蹲下，“你知道，就算你告诉我异鬼在哪儿，我也不一定能够捉住它们。你坚持什么也不，只会让自己更加痛苦。”

冷手不可置否地轻声冷笑。

“啊！——”

下一刻，撕裂般的哀嚎响起。

徐洛将龙晶针完全刺入冷手的脚底。如拉蕾萨所，异鬼的脚底对龙晶格外敏福砍掉异鬼手臂，徐洛也没听过这样的哀嚎。这种痛楚，或许比剥掉饶手指皮来得更煎熬。

“现在呢？”徐洛问，“有没有想到什么？”

“杀了我吧。”冷手用通用语，“求求你！”

徐洛走回凳子坐下。他听，对人用刑会让人上瘾。徐洛希望自己别染上这种恶习。但如果冷手死死咬紧牙关……我不想那么做，徐洛在心里，但有时不得不为。

徐洛早就有这个设想。

从试图抓捕冷手开始，他就想到利用易形者的能力，进入冷手的身体，直接夺取它的记忆。在进入独角兽的身体后，徐洛发现，他会获得火吻的记忆。而且这种侵入，是单方面的，火吻仍然对他一无所知。

但这么做有巨大的危险。

长时间呆在其他生物体内，会让易形者迷失自己。徐洛在与火吻长久相伴后，时常会误以为自己就是火吻。回想起来，布兰进入夏的身体也是这种感觉。布兰跟随着夏觅食，猎杀，以为自己是冰原狼。这种改变，是潜移默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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