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妈妈年过半百,她在几年前就离开京城了,对外是自己年纪大了,该找个地方养老了。
细想起来,那也不过是卫康安出生不久后的事。
可谁会关注她一个稳婆的行踪呢?
刘妈妈被带了上来,国妈妈怀里的女孩见了她之后,立刻挣脱着向她伸出了双手。
显然她和刘妈妈一定很熟悉,孩子都会格外依恋熟悉的人。尤其在陌生的地方,面对陌生饶时候。
刘妈妈看了看那孩子,眼神中似有不舍。但她并没有把那孩子抱过来,而是跪在地上,连连磕头。
“你都知道些什么?”卫宗镛喘着粗气问:“趁早给我清楚,要是有一丝一毫的隐瞒,我把你这把老骨头搓成灰!”
他气狠了,一脸要杀饶神情。
刘妈妈连不敢,她的发梢和额头都湿漉漉的,不知是被雨淋的,还是因为紧张流汗。
“柳姨娘怀第二胎的时候,悄悄请了好几个大夫把脉,都怀的是女孩。”刘妈妈如实陈述道:“柳姨娘的心腹曹妈妈找到我,许给我三百两银子,让我帮个忙。”
卫宗镛望着柳姨娘,目光复杂。
刘妈妈则继续道:“曹妈妈,他们姑娘这一胎怀的八成又是个闺女,要我帮忙联系几户人家,都要怀孕的月数和柳姨娘差不多的,到时候谁家生了儿子,就可以悄悄的调换。”
她到这里的时候,卫宗镛忍不住又看了看那个女孩。
“等到怀孕到七个月的时候,有一曹妈妈急忙找到我,老太太和老爷夫人都不在府里,这是老爷帮忙。叫我赶紧找来催产药,分别给柳姨娘和那几户孕妇吃下去。这样虽然早产,却更有把握成功。”
“你骗我早产是因为不心摔了一跤,”卫宗镛指着柳姨娘质问:“却原来是为了偷梁换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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