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归，好好学习，以后出人头地，才能给小七好日子，爸希望你们以后能走出这个地方，去大城市里发展……小七是个好孩子，你要努力。”

“嗯。”冯锦归越来越沉默了，周末回来也不会再想方设法拉着苏悦华出去玩了，更多的时候，他是沉默的。

“放假了，你还要去王老先生那里学画画吗？我的意思是，你想去就去，我们不担心别的。”

“不了，放假了我要去市里补习班，可能要到年前几天才能回来，你好好学习，我等你一起去县城。”

难得的，他多说了两句话，骨节分明、骨指修长的大手摸了摸苏悦华的脑袋，目光里，有苏悦华理解不了的沉重与复杂。

“那好吧，这个是我给你的礼物，等到了学校再看，还有，不要跟那个李梅子多说话，我不喜欢她。”

苏悦华咬着嘴、瞪着眼睛，小姑娘的蛮横娇俏一览无余，偏生，却让冯锦归湿了眼眶。

“不会，李梅子跟上次郊游时候碰到的那个三七分头发的同学处对象了。”带着一种长者才有的沉稳，冯锦归摇了摇头。

“就是你给了药膏的那个？不会就因为送了药膏，李梅子就以身相许了吧？这也太没原则了吧？”这简直就是特么的狗血。

“不知道，这是他们的事情，跟我们没有关系，你好好学习，我在县城等你。”

“嗯。”苏悦华不知道，冯锦归离开后，有多难受，他没有听话的到学校再打开那个小卡片，公交车上，看着卡片上鼓励的话，和两张卡片中间夹的一张新币，冯锦归心里是酸酸涨涨的感觉。

为了不会让他有负担，小七还特意去换了一张新币，可是，她肯定不知道，这个年份的纸币市场上流通的并不多，已经被人收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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