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站在莫肃的朋友立场，闻然锐明白他应该要什么，也就随之会做什么，这样是另一种保护莫肃的方式。

假若莫肃注定要走上这条路，必然要确保继承人位置的稳固，直至彻底掌权，那么现在出现他生命里的任何不确定因素，都可以是致命的。

包括顾碧。

尽管她是为了爱而来，不贪图除了他本身以外的任何事物，只是想拥有他，和他的爱而已。

盛雀歌又想，这样的事情过去应该出现了无数次，难道闻然锐每次都会帮忙规避这些风险？还是，因为顾碧是她的朋友，所以闻然锐才会用这样温和却残忍的手段来告知她们？

又或者……闻然锐这样做，是因为近乎有着野兽般敏锐嗅觉的他，已经从顾碧身上，察觉出了对莫肃来……称得上危险的因素？

盛雀歌对贺予朝的这些朋友终归还是了解甚浅，所以一切都只能算是她的猜测，到底是什么原因使得他这样做，她也无法最终确定。

答案到底是什么，可能也只有他们这几个足以了解彼茨人才知道了……

盛雀歌特意去观察了顾碧的反应，怎么也是号称最强法务部出来的律师，面不改色的本事还是炉火纯青的，盛雀歌观察了半，也没发现她有任何异常。

她稍微放心了一些，也许今晚带她来，反而是好事，因为可以让顾碧再次确认，到了她该放弃的时候。

要放弃心中长久的执念，太难了。

尤其沾上了感情之后，一切都变得很复杂，不是自己可以控制的，就像现在让盛雀歌放弃贺予朝，根本做不到。

只要动心，再想恢复到以往的状态，可能性很。

就在盛雀歌认为这个话题该到此结束的时候，寡言少语的莫肃竟然，出人意料的开了口，他：“没有什么最合适的人选，如果是和她们结婚，谁都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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