攻击秦史皇的时候，哈娜是有意识的，她清楚地知道自己在干什么，但她就是控制不了身体。

这次跟她被父亲压制时不同，是她单方面地失去了对身体的控制权。

因此，她清晰地记得捅穿秦史皇肚子时，他的血有多温暖，以至于她在崩溃过后差点爱上了这种感觉。

但她不能，比起爱，她更接受不了失去秦史皇。

哈娜想了无数种秦史皇找到她的时候，会出怎样的话，或许是安慰她不要介怀，也或许是跟她一刀两断，但她万万没想到他的是：“为什么不穿鞋？”

为什么不穿鞋？就这么简单的一句话，她用先知的能力算了千千万万种也没有算出来。

果然，秦史皇一定是她命中注定不可分割的一部分。

哈娜眼眶红红的，声：“打架的时候，鞋子掉了。”

闻言，秦史皇叹了口气，认命地跑去给她找鞋子。虽然买的有备用的，但也没剩几双了。

想到这里，秦史皇从树干后抬起头来，朝哈娜道：“过几我带你去买人族的衣服，你喜欢那种系飘带的纱裙吗？”

哈娜咬着唇，：“可以吗？”

秦史皇：“我是在问你喜不喜欢。”

哈娜点头，应了一声：“嗯。”

秦史皇从倒地的树干下找到了一只红鞋子，可惜已经破得穿不成了。

哈娜走过来，两只白嫩的脚不安分地叠在一起，似乎是有些不安。

“算了。”秦史皇又将鞋子扔了，站起身：“以后再买，破了就不要了。”

他越是表现得这么平常，哈娜就越是害怕，因为有人不叫的狗发起疯来往往比乱吠的狗更狠。

哈娜怕失去他，也怕自己会再次像今这样变成魔王。

秦史皇在她面前蹲下身，轻声细语地道：“我知道你不安，但我并没有生你气的意思，相反，我很担心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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