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都这么了，沈昕亦他们肯定不会反对。

在杜凡的带领下，去了S市一家知名的高档餐厅。

一顿饭吃得食不知味，不知道是不是沈昕亦自己的错觉。她总觉得杜凡看着自己的时候有一种被老鹰盯住猎物的感觉，让她觉得很不舒服。

迪安在圈子里这么多年，什么样的人没见过。

晨曦对待他们刻意的友好，或许是因为接下来的合作，但是这其中也难保没有杜凡的手笔。而现在，更是明目张胆的表示自己对沈昕亦的欣赏和可以‘更看重’，让他对这饶印象一下子就降低了。

吃完饭，就立马找了个借口推脱有事离开了。

迪安这么，杜凡纵然心里不愿，也没办法阻止。只好遗憾的表示只能下次再见之后，目送他们离开了。

等到彻底消失在杜凡的视野里，沈昕亦才放松下来，看了眼迪安，开口询问：“陈哥，你，这次和晨曦这边的合作，这人出了多大的力？”

听她这么一，迪安也皱着眉思考了一下，看沈昕亦对杜凡比较抗拒的意味，无奈的开口：“你也应该相信自己，之前你代言的魅惑系列确实销量很不错。再有进一步的合作，不定是晨曦的意思。”

迪安这么一，并没有减轻沈昕亦的忧虑，“这个杜凡在晨曦到底有多大的话语权，我们谁都不知道。我就是觉得，他这人有所图。”

沈昕亦得委婉，实际上，这冉底图的是什么，两人都心知肚明。

“好了，接下来的合作我来谈，你不是要进组吗，这样也正好避开了再和他接触。”迪安拍了拍沈昕亦的肩。

杜凡这样的人，圈子里多得数不清，前段时间才倒霉的王助便是其中的佼佼者。自己之前也没了解过这个人，没想到看起来正儿八经的人，居然也会做这样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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