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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呦，玖儿真是个好孩子。三祖就替族里的人谢谢你了。”贺兰释假假地感激道。

贺兰玖也假假地回应，“不用不用，我也是族里的一份子，家族有难，我理应替家族出力。”

“觉悟不错，我心甚慰。”贺兰释满目带笑。

二祖哑然，少顷，才僵硬地附和一句，“玖儿是个好孩子。”

贺兰玖：“……”

带歪了话题，真的好吗？

东方辰听着两位老祖扯着，也算是明白，他们似乎还在犹豫着，要不要说。这个态度的问题，倒是让东方辰有些起疑了，“两位不必兜圈子了，有话不妨直言。难道事至今日，你们还当我们是外人？”

“言重了。”二祖霎时脸上一肃，“仙界动荡其间，我族的老祖宗擅长推衍之术，自然也被卷入了其中，因此得罪了一些人。握查到的消息，在老祖宗失踪之前，曾经见过仙留山的主人——衡帝。没多久就失踪了。后来，打压我族的势力之中，就有仙留山。”

“仙留山？衡帝？……”东方辰狭长的凤眼微微一眯，漆黑的瞳仁中闪过幽光，“衡帝的名讳，是否叫玉衡？”

“是叫玉衡。你认识？”贺兰释插话。

“算认识吧。”东方辰有一下没一下地摩挲着茶碗的边缘，不紧不慢道：“我和他相交之时，他还是一名普通的仙尊。我看过他的资质，也就一般般，在仙界算不上什么人物，仙尊算是到头了，倒没想到隔了一段时间，竟然能称帝了。”

“想必是遇到什么大机缘了。”贺兰玖随口说了一句。

东方辰摩挲着碗沿，陷入了深思。

大家也没打扰他的思路，接着，东方辰又问：“两位老祖，你们的意思，幕后的根源就是这位衡帝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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