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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小宁有点尴尬，很想问你们颜洛族都是这么直接开放的吗？

不过一想到之前那些颜洛族的所作所为，好像就是这么直接开放。

颜卓都把话说到这地步了，且她的绝世容貌，和玲珑身材就在眼前，曹小宁终究是个血气方刚的少年，说不动心，那肯定是假的。

但他偏偏不能，若是破身，无漏琉璃身也就破了，届时他就会失去一大底牌，这是万万不能的。

就在曹小宁暗下决心，以后一定要学到排名前三的护体法身，淘汰无漏琉璃身时，颜卓又道：“你若愿意，我们就在这里吧，你躺着就好。”

绝世的身段和容颜占据视野，淡淡的香味钻入鼻腔，旖旎的话语塞满心扉，曹小宁也有些意动，可即便如此，他还是道：“我很愿意帮你这个忙，但是我有我的原因，不能破身，还望你能理解。”

狠人有很多种，一如江湖上那些杀人如麻的恶匪，又如能牺牲自己儿子来练功的庞青云，但真正的狠人，是对自己一狠再狠的那种人。

练功时皮开肉绽，即使身体不支，也能笑着晕厥过去。面对无法抗拒的温柔乡，即便身体的本能已经起来，可你还是能冷静，不行就是不行。

曹小宁就是这种对自己狠到极致的人。

曹瑛何许人也，他的无漏琉璃身岂是那么好练的，一般人绝对无法忍受那种痛苦，但曹小宁偏偏练成了。而曹小宁以后要做的事，也注定了他必须要成为这样的人，才能有一丁点的机会。

“我理解，我也说过，一切听你的。”

颜卓眼中闪过一丝失落，不过很快平静下来，而后微笑道：“既然你不愿给我留个纪念，那换我给你留一个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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