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段路的确没有监控，可是对面的超市却有，我们可以调取超市的录像。我的同事已经在调取了。”

楚母立刻就慌了神，“你们……我……”

“怎么了，楚太太，您还有什么话要吗？”

楚母这次不看那警察，而是含着泪看已经冰雕般的封行烈。

“我承认，我在撒谎！”

那位警官微微地笑了笑，走两步又坐了回来。

“您为什么要诬陷慕姐？”

“没有为什么，因为讨厌她。”

慕奕脸色苍白地跟封行烈对视了一眼。

“为什么讨厌她？”

“因为……都是因为她，我女儿才进去的，我恨她。”

她把‘我恨她’三个字得很轻。

“你怎么知道慕姐的车牌？”

“是她撞的我……我才想要诬赖她。”

“是吗，那我们可要好好看看监控了。根据招认的态度，其性质是不一样的。”

“我……我承认，是我故意冲过去的。“

“你怎么知道慕姐的车牌，你又怎么知道她会从那里经过？”

“我……我，”她被问得喘不过气来。

“我经常见到慕姐开车，她的车牌我当然认得。”

“那你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留意慕姐的车牌的？”

“前几……噢不对，从很早，我都不记得了。”

“从很早就留意了？是你女儿还没有出事的时候吗？”

她不安地皱了下眉，又立刻改口，“我想起来了，就是我女儿出事以后，我见到过她几次，就留意了。”

“你是在哪儿见到慕姐的？”

她立刻生气地，“我怎么记得清楚！那么久的事情了，我心情那么不好！”

“是有人指使你那么做的吧楚太太？”

她立刻很激动，“你这个警察怎么瞎！我都了是我自己做的，跟别人没有关系！”

他低头看了眼手机。

然后，抬头问道：“最近你有没有探试过你女儿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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