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婉婉咬了一下嘴唇，垂顺着眼眸，带着很勉强的微笑，“并不是什么日子，而是……”

“而是什么？”林瀚看着她，已经心神飘荡了，他已经好久没看过她这么美的一面了。简直，抓住了他的心，他的三魂六魄。

董婉婉不太敢看他的眼睛，因为接下来的话，在她的感觉中，仍然是难以启齿的。

但是，她却再也不能不了，因为那件事整日压在她的心头，已经好久好久了，越来越重，让她无法呼吸，无法正常的工作，思考。

“林瀚。”她轻轻地唤着，抬起了她那一双琥珀般的眸。

林瀚对上那双眼睛，心顿时漏掉一拍。

是因为烛光的关系吗？她的眼睛怎么会如茨迷人？

“嗯？”他失魂地应了一声。

“你想什么？”他热切地等待着她的言论。

董婉婉牙齿咬着下唇，眉梢紧拢着，她仍然是显得难以启齿啊，但最后，她还是下定决心，面对着他，“我今去封北燕的美容中心了，那里的生意还不错，封北燕她日进斗金。”

林瀚的脸色变了一变，，“是吗？我以为她撑不过这个冬。”

“是的，很好，其实，你早就知道是不是？”董婉婉的目光有些犀利，她平时是那样温婉。

林瀚不自觉地皱紧了眉峰，有些事，他是不想让她知道的，因为知道就会有误会，而他又不是一个善于解释的人。

他的表情有一点僵，像做了坏事被抓了现形。

他动了动唇，“婉婉，你听我解释。是北北，他跑来求我，抱着我的大腿，哭着让我帮帮他妈妈，我就一时心软了。”

“我知道。”董婉婉轻轻地。

“我只是想问你，那算是借还是资助？”

“当然是借，她好歹也是老板，我是给人家打工的，我怎么会大方到那种地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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