鸣棋摇头,“本来是想去,但是,遇到了善修兄长。他提醒了我一句,如非必需不要去见于将军。”鸣棋做出,他还思考着那个建议的样子。表示其实他还没有困惑出什么结果。他做这个动作的时候一副老实样子,无比有趣。可无忧根本没有时间在那上面浪费心思。甚至强迫自己不能多看一眼。
她看了眼色,时间无多,大概描绘了那画作的出处,和上面只在花木之间就已穷形尽相的滚滚红尘。
最后附带了一点可惜之意,毕竟,那画工真是精到。但,就那样在她眼前烟消云散。想想都让人心疼没有已。
很显然,鸣棋现在也拿不准那幅画中的意思。尤其是在还有许多不确定一起出没其间的状态之下。
然后,无忧又压低声音告诉了他,自己的兄长与宛如的那些曾经。是忧伤而婉约的曾经,但,无忧得很是简略,更突出了自己兄长的目的性。她在下意识里保护着宛如,为什么会这样,和这样下去的对与错,她并不想仔细分辨,只是在直觉之间就觉得宛如是个可怜的女子,她是被别人带入圈套之中的,如同青蝇一点,白璧遂成冤。
其实,之前关于这一部分,是否要讲给鸣棋听,无忧早已产生过深深的忧虑。无论是,还是不,都很矛盾!
到这里,才总算是将完整的故事讲给鸣棋。
鸣棋想了想,“无忧的那位大兄长,果然与他给饶印象一样是个深藏不露的人。”无忧以为,他会忘记她与她大兄长的关系,只是单一地看他,但这显然是非分之想。
“可怎么就露出来了,是因为宛如与我的一点点共识么?”无忧一整都在想这些古怪的事,想得她脑仁疼。这样问出口时像是一种解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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