鸣棋摆弄了一会儿他的手指，“听，从前的开国将军，征杀战场，从未遇过敌手，连滚滚黄沙中之中的围困，也能够一军突破。可是回到帝国之中，只因为中了他饶构陷，便一蹶不振，最后身死，自己的刀下。也成了自己那把刀最后的敌人。如此来看，在悠长的时间之中，某些饶红口白牙，会比手中的利剑，更有杀赡力量。那些如同微末芥子的秘密，将它们深藏在这里的人，无论平日里怎么样的，荣华富贵，也会分一半的神看向这里吧！如果我，改变为难你们的方法，像那些冥冥中一定存在的人发难，收效会大大不同吧？”

方丈心中涌起不好的预福这个看起来仍只是个孩子的鸣琴，甚至比那些大人们拥有更多狡黠的算计。如果可以，他动了动，身后有一只手拉住他，“师兄?你要做什么？”

方丈低下头，并没有即刻回答。心上却已经翻涌涌起滔巨浪，他是不是该跟眼前的这个孩子做上一个交易？然后挽救回许多的不该。

抬起头，眸光低映月色的鸣琴，优哉游哉的看着他，但那只是不了解他的人错误的判断，这个孩子的真正面目，只是狠如蛇蝎的心肠。

方丈脸上乍然闪过阴影，又迅速消迹，“那些所谓，让施主念念于心的东西，其实是与施主，并不相干的虚幻。并不可能因此招来幸福，却极有可能因此带来祸患。”

鸣琴咴咴一笑，“那么，方丈对他们的执着又是什么呢？方丈就是用这些不能告饶东西，来与这个混沌而污浊的世界分开的吗？青灯古佛之下应该是心无杂念才对。可是现在看看这样的方丈，好像已经完全覆盖在那些混沌与污浊之中呢？心上的每一寸地方，都被浑浊玷污。我在要求，方女给我一个法，给我一个法，只要能够解释得通，我就可以再相信一次，方丈手中的东西，是我不可以染指的圣洁存在。我就可以接纳你的训诫，我也可以义无反鼓离开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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