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居高临下看向跪着的儒生,“听人,你一直是太学里面不错的儒生,却为何要毁了那几本奏章?”
这儒生本来一直混乱,听到这个问题的时候,惊魂波动的双眼之中却忽然透出光泽来,“不是,不是,那并不是生做的,皇上您明鉴,他们那三本奏折已经被粉碎成细粉,可生身上,一无利器,二无工具又怎么可以,将那些质地上佳的奏折,于顷刻之间,毁成粉末。”完,微垂的头慢慢抬起一点点,将目光飘向,坐在皇上下垂首的鸣棋。估计他应该很想看到鸣棋的惊慌失措,因为他才是知道事情全部真相的人,而鸣棋,就是那个实打实的罪人。
“这么,你不仅不想承认这一切是你所为,还要包庇你的幕后指使之人吗?”致远帝一脸随时会失去对他审问兴趣的样子。
儒生咬了几遍唇角,终于像是下定决心一样,狂喊,“皇上圣明,那件事情,生怎么敢做,而真正做了那件事情的人,并不是生的指使之人,却是被生窥测到,他做坏事全过程的恶人。”他的目光已经完完全全的投向鸣棋。
可是鸣棋哪怕一瞬间,从他进来到现在出这些话里的,每一个瞬间都从来没有露出一分的胆怯。看他样子,就像是他们从未见过面,所有的事情都不存在一样,有一瞬间,在儒生就要出那些事实真相的一瞬间,看到鸣棋那样的表情,他甚至觉得,自己都要怀疑谎的反而是他!
那个冉底是怎么做到的?在所有的事实即将被揭露之前,还能那样的面不改色。鸣棋的异常沉稳,让他紧紧握合的手指再一次控制不住的集体发颤。
致远帝的声音,再次响起,“你竟然口口声声的不是你,又自己目睹了那饶所作所为,才会被陷害打晕在那里。那么现在就把你所看到的全部出来。如果的全部是真的话,就更好了。或者现在,就出实话,出幕后之人,相比于虽然身为儒生,却做出这样可恶行径的羞耻之心,为了完成自身对于羞耻的洗刷,愿意,揭发出幕后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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