巧合，都是巧合。

人一辈子会遇上很多次巧合，成零觉得自己半辈子还没过完就快要把一辈子的巧合花完了。

巧合地遇上了太子。

巧合地混进了魔宫。

巧合地找着六。

巧合地上了以前秦风上过的私塾。

上课的夫子还巧合是自己的长兄。

马车里，她正呵呵笑着这真巧时，夜时墨回道：“不巧，我特意打听的。”

成零捂脸。

要是早知道他是谁，她什么也不能打那个哈欠。

“感觉学的如何？”

夜时信习惯性地答道：“尚可。”

“不是问你。”

“我也尚可。”成零这话时心虚的很。

夜时墨听后只是似笑非笑地看着她，还很亮，等到了夜时府，也不过未时。

晚上众人是聚在厅堂吃的，饭后，夜时元问了几句成零今过的如何。

成零尽量都往好的方面，让夜时元感觉其实黄班也没有那么不堪，顶多是顽劣了些。

但令她奇怪的是，从开始到结束，夜时元对每个人都问了几句，却唯独忽略了夜时墨，他也不甚在意，一直举着个茶杯不厌其烦地看。

等到回去的时候，夜时信跟她走了一段路，“阿姊是不是看父亲和长兄两个人很生分？”

“嗯，是有点。”

他摇摇头，叹气道：“这已经不是有点了。”

老气横秋的语气把成零逗的一笑，“那是因为什么？”

“因为父亲想让长兄入朝为官，但他知道后一直不肯，为了躲避父亲还进了翰云，当了一名教书夫子。”

“嗨，不是还有那对谦让，呃，不是，是你二哥和三哥。”成零。

“可二哥不懂变通，三哥又太过随性。”

“这不是还有你吗？”成零贼贼一笑。”

此时晚霞连，夜时信脸上通红，他抵拳到唇边咳嗽一声，仰着脸认真地问道：“阿姊，你能教我武功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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