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阿姊你参加蹴鞠赛了?”
“是啊。”成零双手背在脑后,倚在摇晃的马车里,“虽然是忽然被拉进去的。”
在校场,十球里,石康使了浑身解数,都没能从成零手里拿下一球。
面对石康,的确比童继生来的更有压力,但赢下来也没有什么难的,成零的应变能力远远超于常人,简单点儿就是不按常理出牌,很难让人跟上她的动作。
结束后,石康激动的可以是热泪盈眶了,当下就请她一定要参加这次蹴鞠赛。
没什么理由拒绝,她当然是答应了,虽然女子参加的例子是少之又少。
“那我一定要去看阿姊了。”夜时信着,拉住她的胳膊央求道:“对了阿姊,你什么时候能再教我武功啊?”
“什么时候都可以。”夜时信若不,成零差点忘了还有这事,她摸了摸鼻尖,“到家就教你,如何?”
“好!”
上的云轻而薄地飘着,尾恩皮地卷起一缕尾巴,染着淡淡的暖色。
“殿下,这是从瀚云来的请柬。”清竹将东西呈上。
黛蓝色的信函,正中画着一道细长的银色云纹,古朴素雅。
修长的手指轻巧一拨,秦风将里面的宣纸展开,面无表情的脸上隐约染了笑意,带着一丝怀念。
“回信,去。”
“是。”
清竹退出去后,书房中又成了他独自一人,跳动的烛光将他执笔的手影拉的很长,斜斜地映在一本又一本的奏折上。
宁福秦卿的风寒有些恶化,很长一段时间都不能再管朝政,让秦风暂时监国。
他都懒的再去戳穿,明日践国使臣请见,要谈的无非就是国界问题,实话,夜国不差那一条山脉,但秦风也不会松口给他。
指间在桌面上点零,但令他奇怪的是,合黎山脉在夜国和践国的边界间模糊不清了这么久,为何此次突然提出将其明确划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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