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自己走。”

裴殷冷冷地挣脱裴念的手，“我们到外面聊。”

关系果然不怎么好啊。

成零默默看着两饶背影，向看过来的石康他们摊了摊手。

裴殷似乎察觉到了什么，头也不回地挥了挥手，“我很快回来。”

“我去，裴夫子？”石康不可思议地道：“他找裴殷干什么？”

“兄弟之间有话要谈，不是很正常么？”成零疑惑地问道。

“怎么可能。”石康一脸你在开玩笑，“这俩人虽然耷拉脸的样像模子里刻出来的，但实际上八竿子都打不到一块去好吧。”

“为什么这么？”

“你来的晚，肯定不知道裴夫子是什么人。”石康神神秘秘地道：“他可不光是夫子，还是瀚云书院五位长夫子中的其中一位！”

虽然不知道这突然蹦出来的长夫子又是什么，但成零还是点了下头，不明所以地问道：“这不通啊，难道就因为裴夫子是长夫子，裴殷就不可能跟他是兄弟？”

石康猛地拍了一下大腿，“啧，你傻呀，裴殷要是跟裴夫子有关系，就算他学的一沓糊涂，还会呆在黄班？早跑班去了。”

成零的嘴角抽了抽，“裴殷学业……很不好？”

“比我还不好。”石康将蹴鞠放在脚下，远远一踢，“其实这也跟每次大试他都不来考有关”

成零不禁汗颜，裴殷这心还真不是一般的大啊。

“这样啊，对了石康，翰云这班序是怎么分的？”正好累了，成零干脆直接坐在干枯的草地上，有一下没一下地晃着腿。

“光听名字就知道了吧，班最好，黄班最次咯”石康也惬意地躺下。“瀚云其实是可以升班的，每半年会进行一次大试，要是分高了，能从黄班一路到班，但这不是强制性的，是按个人意愿来，像童继生那样的，真搞不懂他在想什么，明明都有本事进舒云状了，竟然不愿意升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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