浮泽之巅,暗卫接过来者手中的玉佩,在看清形状的那一刹那,神色变得极其恭敬。
“大人请。”
成道子略一点头,收回秦风当初交给他玉佩,带着成零信步走了进去。
“你真的打算这么做么?”
“师父,我想我至少要知道到底是为什么。”
秦卿伸手折下一段枯枝,静静听着暗卫传来的消息,末了,他开口道:“去把太子叫来。”
叶起立在他身侧,“陛下……”
“朕之前就过纸包不住火。”秦卿将枯枝抛入水中,看着它飘在水面,“现在是时候让它烧出来了。”
长殿内,成道子神色冷凝,他广袖舒展于前,躬身叩首,“参见陛下。”
“平身。”
秦卿看着他与五十岚相似的脸轻轻一笑,道:“坐。”
成道子也不推辞,落座后,淡淡道:“陛下神通广大,此次前来所为何事——想必不用民多什么,您也知道了。”
“那么,你想知道些什么?”
这话是对成零的。
立在成道子身侧的成零抬眼,声音寂静无波,“斗胆恳求陛下,将十六年前的始末全部告知于我。”
秦卿往大开的殿门处看了一眼,缓缓开口。
“既然你想再听一遍,朕也不嫌麻烦。”
“五十年前,不知是谁有意为之,下流传出了一个可笑的预言——太子秦风乃武神临世,大夜必将受上庇佑,平定下。不久后,在与践、商、楚三国的那场战役中,我军牺牲无数,再加上有高人相助,才勉强打了场胜仗,也正因为这件事,那子武神之名愈来愈胜,因此惹来了杀身之祸。”
秦卿的目光停留在成零身上,冰凉的凤眸中添了份像是愧对的情绪,“唯一值得庆幸的是,当初夜国不过是个还算强盛的国,惹不来什么关注,他们连秦风是何模样,又是何岁,一概不知。探子传来消息,言对方猜测秦风为襁褓婴孩,为了松懈他们,替之后布局,我们打算找个替死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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