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脑子里文一声，拿着雨过的手有些不稳，质疑争吵的声音在武林盟扩散开来，犹如一锅煮沸聊水。

“盟主，这是真的吗？”

“魔头的话怎么能相信！”

“陈盟主，您倒是句话呀！”

站在最外围的谬存看着这场闹剧，以及辩驳的陈聂，嗤笑了一声。

“怎么不话，嗯？”华想容好奇地看着自己毫发无损的手掌，随后一脸不耐烦地道：“他们真够吵的，沈湾——”

“属下领命。”

金乌从东方撒出一缕金光。

沈湾拔出腰间的弯刀，毫无预兆地带着人攻了过去，瞬间取下一人首级。

“他们攻过来了！”

两方人马交战，华想容并没有插手，而是一直看着成零。

“为什么要杀陈裕，明明错的人是陈聂。”

“他我自然也会杀，在此之前，我要让他尝到我当初的痛苦。”华想容扯了下嘴角，“可惜没让他看到陈裕是怎么死的，毕竟我，是亲眼看着她沉入河底。”

成零注视着他的脸，喃喃道：“可是我没从你脸上看到一点快意。”

华想容微微笑了笑，“你这是什么表情，难道在想我还有什么良知么。如果我第一次杀饶就是陈裕，当然会感到痛快，可在这之前我手上染的血已经太多了，杀人太多，是会麻木的。”

他细长白皙的手指慢慢抚上成零缠满白布的脖颈，“你还真是够奇怪的，没死是该你命大，还是该不愧是他呢。”

成零眉头一皱，“他？”

“宫主。”谬存踱步过来，抬起下巴向成零一点，“真是不好意思，新收的徒弟鲁莽，喜欢到处蹿着玩，您不会介意吧？”

华想容直起身，声音听不出喜怒：“喜欢带着刀到处玩，那该管管了。”

“哈哈哈，是，我一定好生管教她。”谬存打着哈哈，向成零道：“愣着干什么，还不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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