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瞧一瞧，看一看了啊！碟子便宜卖了，一文钱一个，买到就是赚到！”

“仟—”

众人一摆手，无趣地四处散了。

“我还当是杂耍的，没想到是个卖碟子的。”

成零终于松了口气。

成一毫不留情地鄙视道：“瞧你那点能耐。”

“你行你来啊。”

并非所有人都走了，她先知后觉地看着面前的男子，顿时生出想把自己就地挖坑埋聊冲动。

便服打扮的夜秦端嘴角一抽，“成姑娘，在卖碟子啊……”

“哈…哈……生活所迫。”

“噢噢，挺不错的。”

两个人面面相觑许久。

“要不，咱们进去聊？”从震惊中回过神的夜秦端一展手，指着对面的一家茶楼道。

“好啊好啊。”

一缕白雾自茶盏中飘起，消散在半空。

“成姑娘，这段时间你都去哪了？”夜秦端问道：“自从你上次从军营离开，就没了音讯。”

“起来有些复杂。”成零转了转手中的茶盏，将夜秦卿搪塞过去，转而问道：“我听夜军已经击溃列军，是真的么？”

见她无意多，夜秦卿也没强求，“是的，眼下太子准备先攻破践国。”

起践国，成零就不禁想起了夏亦修，这样一来，他岂不是要沦为阶下囚了？

“那个混蛋玩意儿还是你师父的徒弟呢，这你还不知道吧？”

“他是师父的徒弟？”成零忽然想起成道子对她过，成一将夏亦修锁起来的事，只是当时思绪太乱，一听而过了。

“难道，师父之所以帮助敌军，就是因为夏亦修？”成零眉头一皱，猜测道。

“成姑娘，你在想什么？”

夜秦端伸手试探地在恍若出神的成零眼前晃了晃。

“没事，只是在想这场仗什么时候能打完罢了。”

成零冲他一笑，拿起茶盏抿了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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