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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殷妖皇离去之后，皇甫懿幽幽声音传来：“他终究还是走到这一步了”。

司马元转头看着他，问道：“以前这位有过这类心思？”

皇甫懿走到司马元身侧，看着殷妖皇离去的方向，叹声道：“他是个自私的人”。

司马元微微皱眉，他注意到其话语中的措辞。

咀嚼道：“人？”

皇甫懿颔首道：“他虽然是妖族出身，但本在人族长大，最开始与我相识时便在人族，那个时候人族混战，神魔乱舞，这位从未想过会统领亿兆妖族，只是碍于见不得妖族被神魔蚕食方才揭竿而起。”

司马元轻轻点头，每个人背后自然带有各自的故事，只是有的激奋人心，有的悲愤怨苦罢了。

皇甫懿看着司马元，问道：“接下来你有什么打算？”

司马元稍作沉吟后，微微抬头，轻声道：“先将这三大界域整合，争取融为一体。”

皇甫懿眉头一挑，轻轻颔首：“化三为一，如此天道神权悉数归于一体，算是有一份可战之力了。”

司马元看了看对方，迟疑了片刻后，问道：“不知老祖对神界了解多少？”

皇甫懿抬眼看向苍穹之上，似能通过重重空间屏障抵达青霄之上，沧桑的眼神之中似有恍惚与追忆之色，轻声道：“上古九族，我皇甫与你司马便是其二，与轩辕氏、姬氏共同主宰这片大地，其后历经洪荒逆乱、周天柱倒以及封神乱战三个时期，及至前任天帝一统人界后，将人族与神族、妖魔道分开，方才栖身之地。”

他语气一顿，缓缓言道：“这些人中，有人为了长生不死，踏入了仙道；有人死后元灵不灭，被人皇利用天道神权敕封为‘神’，以为人皇牧狩四方；也有人不愿遭受此束缚，便迈入浑乱混沌之地，受邪气侵袭之后，成为魔族，这些人便是魔界的‘人族’；而剩下那些怨灵，则躲入地下，成为一些地老鼠，聚少成多之后，便是鬼界的早期情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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