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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见血，不见泪，更是没有动到顾氏集团的根基，只是引起了人心惶惶而已，连一直不问世事的顾晋华也被惊动了，做了20多年无所事事的人，第一次想要了解孩子的想法。

可是……却也仅仅如此。

如果都可以算是报复，根本不符合顾夜寒管雷厉风行又狠厉的手段。

或者说，顾夜寒的心底里，从未想过真正的报复，他索要的一直都是一个真相，一个公道，一个证明自己能力的机会。

他就算是人人口中鄙夷的私生子，也比任何人都要强。

洛辰心跟顾夜寒必须站在夜色之中，他们一同抬头仰望着这一栋高楼大厦，月光落下，将他们的影子彼此重叠的落在地上。

“那你开心吗？”洛辰心迎着夜风，如此问道。

“嗯？”顾夜寒收回了视线，垂眸看向身侧的人。

洛辰心也一同收回视线，精致的脸庞上带着浅浅的笑容，瞳孔中映着月光，是那样的明亮耀眼。

她是那样的执着，也是那样的认真，又问了一遍，“夜寒，你开心吗？”

开心……

明明是这样简单的一个问题，却让顾夜寒陷入了深思。

他的眸光灰暗了下去，深邃的眼眸沉静在暗色之中，甚至皱起了眉心，格外认真的思忖着洛辰心的这个问题。

心中……却是那样的无解。

他如今所做的一切，一步一步，都是在很早之前都计划好的，后来计划提前，也是因为洛辰心的原因，并不是因为顾家的其他人。

计划可以说进行的比他原本预计的更加顺利，他也不出意外的看到了惊慌失措的顾家人，连自诩是商场老将的顾家老太爷也在他的面前露出了抓狂的神色。

今天下午，他能昂首挺胸，鄙夷的看向顾家老太爷的时候，他……开心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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