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白苏向来乖巧，尤其是到了林梦雅的面前，更是褪去了之前冰冷的杀意，更像是林梦雅身后，一个文静而喜欢沉默的少女罢了。

一直以来，林梦雅的身边都充满了各色各样的人。

白苏也许不是其中最优秀，跟林梦雅之间，也曾经有过决裂。

但唯一不变的是，他们都会心甘情愿的，跟随在她的身边。

在马车闭目养神的林梦雅，丝毫没有发现，白苏正在以一种近乎崇拜的眼神看着她。

像是白苏这样的出身，其实跟各色各样的大人物，都有过接触。

却不曾有过一个，如同林梦雅这样的女人。

她虽然纵横在各国之间，凭借的却都是出自她自身的能耐。

在林梦雅的面前，富可敌国的财富，与权倾下的权势，亦或是以一敌万的武功，都似乎黯然失色。

纵然知道，姐主动不是一个平凡的人，可白苏却依然像是追逐着光的飞鸟，任何人，任何事，也无法阻挡她追寻在林梦雅的身后。

“怎么了，这样看着我？”

车子稍微颠簸了一下，林梦雅也睁开了眼睛。

却看到白苏，有些羞涩转过了视线。

“没...没什么。姐，我一直有个问题想要问你。”

急慌慌的转移了视线，白苏想了想，还是忍不住问了出来。

示意白苏继续下去，林梦雅也觉得，好像自从跟白苏重逢之后，这丫头，好像跟之前，有些不太一样了。

“您在大晋所做的那些事情，我也从少主那边听到了不少。其实我觉得，如果您不这样做的话，也没有什么差别的。何况，如今您等于放弃了从前的身份。难道，您不怕再也回不去了么？”

白苏的眼中，林梦雅从来都不是那种，会为了什么大义而能牺牲掉自己的高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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