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通脸色眉头微皱，却并未什么，而是就那样看着寒月。

半响后，武通目光方才移开，缓缓开口，道：“内府长老确有直接收徒的资格，但以这次考核来看，他却不是老夫的首选。”

武通没有丝毫拐弯抹角。

闻言，寒夜脸色铁青，拳头紧握，却也无话可，毕竟这一次他输给楚歌已经是不可改变的事实。

当下寒夜对楚歌的怨恨更加浓郁了一些。

“话虽如此，但这也只是一时的分晓，就比如，现在寒夜已经突破先境八重，觉醒了法相之力！”

“即便如此，武通长老也还认为这考耗结果比较重要吗？”寒月淡笑道。

“法相？”

武通眼中闪过一抹诧异，能够觉醒法相的弟子在整个万龙学府都可以是极少的存在，如果寒夜真的觉醒了法相，那这考耗结果似乎也没有那么重要了。

“当然，为了不使长老为难，我寒家愿拿出百灵源气助长老肉身再进一层。”见武通态度有所变化，寒月继续道。

“百灵源气？！”

“你寒家有百灵源气？”

听得这四个字，武通脸色一变，略微有些失态。

百灵源气，对整个沧澜域的修士都有着极大的诱惑，尤其是对与体修而言，更是无法视而不见，如果能够得到百灵源气，他的肉身定当更近一层！

“没迎”

寒月摇了摇头，道：“不过我们已经掌握了那百灵王的踪迹，想要取得那百灵源气只是时间的问题…”

“好，我会将寒夜收为门下弟子…”沉吟片刻，武通眼眸闪烁异芒，点头。

“既然如此，那便多谢武通长老了。”寒月举起酒杯，一饮而尽。

……

外府考核结束，外府便是落入了一片沉寂之中，经过这次考核，每位弟子都是认识到了自己的不足，或闭关、或历练，都在准备以最好的姿态进入内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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