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只那好似遗言般的话让傲听了特别刺耳、烦燥，心里有股发泄不出的火在隐隐灼烧着他。

“这遗言你可以留给别人。”傲声音更冷地：“愿不愿意，会不会干，和尽不尽职是完全不同的三件事，我是绝不会让主人死在自己前头的，这关乎我的能力和人品问题。”

“比起给我当仆人，你好像更讨厌当皇子啊。”夜只好奇地问道：“我能问为什么吗？”

“你命令我的话，我不得不。”

“算了，我能猜个大概。”

“来听听。”

夜只抿了口茶，一边把玩着杯子，一边：“你明明不喜欢做人下人，却偏偏给我做了仆人，肯定不止是出于对我和朵朵的同情或是报恩，你是在利用我为你挡掉你想逃避的事情。”

傲示意夜只继续。

“我觉得那你是真的想死，”夜只看着杯里晃来晃去的茶叶，“但不是因为萧宇尘压倒性的优势，虽然咱们认识时间不久，但你绝不是个打不过就寻死的白痴，这点我还是看得出来的。”

傲似乎苦笑了一下，但还是没有开口。

夜只继续，“就跟给我当仆人一样，你宁愿去死，也不愿回去当你的三皇子，我的出现只是换了种方式遂你的心愿而已，而且还给了你一个可以放心活下去的理由。”

“什么理由？”傲终于忍不住开口了。

“一个给别人做过仆饶皇子，是不……”夜只的话戛然而止，她抬头看向傲，“我不介意被你利用，这种关系我非常喜欢，只要我喜欢，这就不是利用，叫你情我愿，希望我们的关系可以持续一辈子。”

傲又沉默了。

夜只上下打量他，转移话题，笑着：“你最近穿着很低调啊，标准的下人打扮，我不喜欢，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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