晓梦她要亲自动手，并且去太古律院接受制裁她一个人就够了，这倒是没出夜只的意料之外，尽管认识不久，但夜只觉得还像是她眼中晓梦的行事风格。

夜只问她：“你想给他们留个清白之名？”

“孽是我造的，从某种意义上，你不觉得他们无辜？”

“是无辜，”夜只：“但不是都无辜，你也用不着绝望成这样，这里只有一个人是不能留的，你需将他挑出来，不然其他人让你一并解决了，那才叫真无辜呢。”

晓梦眼神微微一亮，随即又黯了下来，冷静地问道：“都是同样方法出生的，你怎知只有一个是祸根？”

“要是有很多，你晓梦谷还能安然无恙到今？”夜只冷声道：“所谓一仆不从二主，没灵智的妖物更是如此，那吸血肉和灵力的根须不可能听命于两人。”

“可是它们也听命于我啊。”晓梦问道：“难不成你也在怀疑我？”

“它们不是听命于你，你从来就不是他们的主人，你和它们是互相利用的关系。”夜只道：“他们只是受咒文限制不能伤害你罢了，并非听命于你。”

“这也不能完全证明我是清白的。”

夜只笑了笑，“你昨晚跟白的结界对抗那到久，几乎全力以赴，若你灵力有异，我怎会不知？你也太看我了吧。”

晓梦苦笑着道：“我怎敢看你？我现在是真心感谢你还来不及，若不是你细心，我们仙琼族就真要被灭族了！”

“用不着感谢，谷外好几个镇，那么一大票人，总不好真放他出去为祸吧？”夜只冷声道：“这事没插手也就算了，如今插了手还不解决彻底，那我们水境和落云谷还不被连累的声名尽毁，以后还怎么在仙灵大陆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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