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念和陆江川听到这声响，都忍不住回头。

只见初冉手里拿着一个精致的花瓶，面容狰狞地看着他们，随后用力地往地上砸。只听清脆的一声响，花瓶就在他们面前摔成了满地的碎片。

许念看着四处飞溅的碎片，忍不住向后退了一步。而一旁的陆江川的脸上一点表情都没有，他直勾勾地盯着初冉，后者却是在他冰冷的目光下打了个颤儿。

初冉莫名地想起了前次她把杯子砸到陆江川前额的时候，他似乎也是这样看着自己的。初冉记起了那个并不算愉快的过程，连抓住瓷杯的手都忍不住颤抖起来。

最后，她也不知道陆江川是什么挪开的眼睛，初冉却是在他冷漠的注视之下崩溃了。

她把桌子上、沙发上所有能拿到的东西都往地上砸，玻璃与瓷器的碎片飞溅得到处都是，许念和陆江川未喝的茶水也撒了一地。

原本干净整洁的屋子很快便成了一片狼藉。

许念又是忍不住向后缩了缩，她认为当务之急是要离开这里。现在的初冉看起来可不太像个正常人，她发狠的眼睛让许念怀疑她会不会拿起水果刀冲上来把自己捅死。

许念却不知她这动作落在了初冉眼里，却像是她楚楚可怜地往陆江川身后躲似的。总之，格外的刺眼。

初冉恶狠狠地盯着许念，又看了一眼陆江川面无表情的脸，落在她眼里却成了一副袒护着许念的模样。一时间，初冉脑子里的那根弦便是彻底地断裂了。

她的脑子一热，手中的烟灰缸往地上一摔，她在玻璃碎裂的声音中破口大骂道：“许念你躲什么躲，你个不要脸的女人！”

许念不知怎么又惹到了这位疯子，听到这话并没有生气，反而是一脸茫然地看向初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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