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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众妖修的声音响彻在这片战场上，白夜自然也是能够听到这种声音的。只不过这样的声音并不能对白夜产生什么影响，因为眼前这一幕，白夜已经预料到了。

早在当初，白夜对仙鹤剑宗放出那些豪言壮语的时候，白夜便已经可以想到，未来到底会发生什么事。

这些妖族修士，就算是现在还不知道他的身份。等到以后，机会合适，时机成熟的时候，这些妖族修士也还是会知道的。

在这种基础上，他做事也就不需要太过于刻意地去掩饰，那些足以证明他身份的东西了。很多事情，他都已经想到。

白夜很清楚，不管是与这些妖族修士相处也好，还是和其他的生灵交流也罢。若他想要得到这些生灵的真心，那他就一定要拿出这些生灵眼中的「真心」。

以真心换真心，自古以来都是一种绝佳的相处之法。而对于这些妖族修士来说，樊离这个名字的含义，就太过于重大了。在这些妖修心中，樊离，是最为值得尊崇的。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这位前辈——」

「难不成，修大人他是——」

……

一段时间之后，众多妖修议论纷纷的声音就在这里消失了。而众多妖修眼眸之中存在的也只有疑惑之色。随着时间的流逝，其实他们之中已经有人想起那柄战矛的传说。

只是，就算是想起来那些故事。

他们，也仍旧是不愿意去相信。

时间毕竟过去的太久了，久到一些事情在他们的心中，已经是过往之事。这是一种固有的印象，也是他们认知之中的现实。这种印象是很难消失，或者被人给打破的。

其实这很正常。而且，在这个时候要是真的有人跳出来告诉他们，他们眼前这个战力无双的同族前辈，便是只存在于传说之中的古老神明，樊离，他们恐怕也不会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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